他又道:“你交代的事,我当然要做到最好。”
他边说,边解开他刚没全解开的扣子,那手掌用力又揉弄了她几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沿着那缎子般的身体往下,一寸寸的下滑。
林澈吸着气,霍城的唇吻又印在了她身上,他舔她,他吻到哪,就湿到哪:“....花言巧语。”
她犯了错,千不该万不该的在他正兴奋的时候跟他扯这些七七八八。
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正经的说成下三滥的。
他有说不尽的情话来骗她,她若是不听,他就会把性器往她最深的地方操,把她操得说不出话时,再跟她认错。
他一认错就会停了动作,任着她痒,她难受,却什么都不给她,等她被折磨得受不了,又问她,肯不肯原谅他。
霍城纠错:“是肺腑之言。”
他吻到了哪,就把衣衫的扣子解到了哪。
再等他停下,林澈腿间已经湿得不像话,跟他兴奋成了一个样。
他用手搅着她的小逼,搅得都是水声了,粘腻腻了,又把她两腿分开,去看它。
霍城问道:“刚回来?”
他问她,可话却是对着她的小穴说的。
似是见它不应,伸手不轻不重的抽了那一下,那花穴一颤,吐出口汁液来,像是在回答。
那水将她阴阜润得更透更亮,霍城用手把那爱液给抹净了,可只是一会儿,就又给润湿了。
“这替你答了,”他两指撑开了林澈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瑟缩的洞口,只是轻浅的抽插,就惹得那一阵阵的收缩,“她说,林老师太想被鸡巴操,刚下飞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