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努力适应这个新角色,但效果甚微。学生们不听课,作业不交,甚至还有人当着我的面说:“林老师,你这么温柔,肯定管不了我们。”我只能苦笑,心里却有点无力。我的性格本来就不强势,遇到这种班级,简直像羊入狼群。
大概是开学第二周的一个下午,我加班改作业到很晚,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经过一楼一间空教室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低低的笑声,夹杂着喘息和衣服摩擦的声音。我愣了一下,脚步停下来,好奇心驱使我凑到门缝边偷偷看了一眼。
教室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三个人影。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站在中间的男生江昊,班上最帅的那个扛把子。他个子很高,皮肤白得像漫画里的人物,五官立体得像模特,平时在班上总是带着点痞笑,是那种天生吸引目光的人。他旁边站着他的“小弟”张旭,一个瘦高个,平时跟在江昊后面跑前跑后,像个忠实跟班。而他们面前,是班上的一个女生,叫李悦,长得挺漂亮,听说家里开连锁酒店。
我屏住呼吸,看到的画面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江昊靠着桌子,李悦跪在他面前,张旭站在她身后,三个人正在……我甚至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场景。教室里没开灯,但月光足够让我看清他们的动作。江昊的手抓着李悦的头发,低声说了句什么,李悦发出了一声轻哼,张旭则笑了一声,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我捂住嘴,心跳得像擂鼓。本来想立刻转身走,可脚像是钉在了地上,眼睛也挪不开。我知道自己不该看,可那种禁忌的画面却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身体里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们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我的存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江昊低吼了一声,三个人动作停下来,我才回过神。趁他们收拾衣服的间隙,我赶紧轻手轻脚地溜走了,一路跑回办公室,心脏还在砰砰跳。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我盯着桌上的课本,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种场景在我脑海里反复回放,我试着让自己冷静,可越想忘记越清晰。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作为一个老师,看到学生做这种事,不该是生气或者去制止吗?可我却……起了反应。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洗了个冷水澡,试图让自己清醒。可躺在床上时,眼睛一闭上,满脑子还是江昊那张帅得过分的脸,还有他嘴角那抹痞笑。我翻了个身,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是我的学生,我是他的老师,这种想法太离谱了。
第二天上课,我站在讲台上,看到江昊坐在最后一排,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跟张旭低声说着什么。他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玩味,像是在试探什么。我赶紧移开视线,假装专注地讲课,可心里总觉得他是不是知道那天晚上我在门口。
接下来的几天,我尽量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那天的事。可这个班的学生实在太难管,江昊尤其是个刺头。他从不交作业,上课时要么睡觉,要么玩手机,有一次还直接在课上点外卖,让外卖员送到教室门口。我气得想批评他,可一开口就变成了:“江昊,下次别这样了,好吗?”他挑了挑眉,笑着说:“林老师,你真温柔。”底下学生哄笑,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我开始怀疑,自己真的适合当老师吗?这个班的富二代们像是脱缰的野马,我这性格,根本压不住他们。而江昊那天在空教室的画面,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让我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胡思乱想。
周末的时候,我一个人走在海滨小城的海边,吹着风,想着未来的日子。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低沉的声音,像是在提醒我什么。我知道,自己得做点改变要么学会拒绝,要么让自己硬气起来。可一想到江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我又觉得,这条路好像没那么容易走。
海滨中学的生活才刚开始,可我已经感觉自己被卷进了一场风暴里。而这场风暴的中心,或许就是那个帅得让人移不开眼的扛把子,和他身后那群肆意妄为的富二代们。
0003 第三章:办公室的暗流
那天是周五,我又一次留下来加班。学校要求我们提交学生的月考成绩分析,我坐在办公室里,对着一堆试卷和表格忙到头晕。窗外的天色早就黑透了,海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点凉意。教学楼里静悄悄的,同事们都走光了,只剩我一个人还在埋头苦干。
已经快十点了,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我抬头一看,江昊站在门口。他穿着一件黑色卫衣,裤子是那种宽松的运动款,头发有点乱,像是刚从外面跑了一圈回来。他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痞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