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他的轻描淡写,我还是有被刺激到。
我端着酒杯的手有些抖。
「我以为,我以为我至少能够得到一句抱歉!」
我们总希望得到犯错者的真心悔悟,就好像只有这样,我们受的伤才能被抚慰。
不然不甘心啊!
从他的十八岁到二十八岁,十年。
那也是我的十年。
我从置身事外到深陷其中,是他拉我入局。
他爱我时,予我蜜糖。
不爱了,就将我千刀万剐。
他理应对我说一声对不起。
负面情绪的反复磋磨让我有些失控。
我请了两天假。
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
我哭过,咒骂过,崩溃过。
到最后,冷静了下来。
因为老板的一个电话。
他说合同中的数据有调整,然后赶紧修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