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云挑了挑眉,对这个称呼格外满意。
他压低声音:“以后在外那一群长胡子的叔伯的面前,你们也这么喊我,我再给你们加一道芙蓉奶糕……”
“苏,行,云。”
耳畔传来柳云惜的声音,他听出了她不高兴,连忙走到她面前,试图蒙混过关:“怎么了?”
柳云惜眼底划过一丝无奈:“我这是武馆,不是饭馆,再说了,他们每一次累一点你就心疼,以后他们上了战场,碰上真刀真枪怎么办?”
听着她的长篇大论,苏行云思考片刻回道:“那我们就先终结战事,如何?”
“哪有那么简单。”
柳云惜才说完,院外就传来一道微微含着嘲讽的女声。
“你不是扬言十七岁取敌军首领头颅,十八岁就要踏破匈奴王庭吗?”
来人正是江渡月。
她摘下兜帽,温婉的勾唇笑着:“好久不见。”
柳云惜轻声道:“也不久,不过两年。”
江渡月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到院子里,扯了一张椅子就坐下。
“裴渡把自己折腾都快病死了,朝堂又乱了,我来你这边疆避一避,不许拒绝,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呢。”
柳云惜还没有说话,一旁的苏行云就气定神闲的回怼:“那玄元丹本来就是柳家的,哪里是她欠你的?”
话语落下,柳云惜与江渡月面面相觑一眼,思绪瞬间飘回了两年前。
裴渡说要册封柳云惜为皇后那晚,江渡月气急败坏说她想杀了柳云惜。
柳云惜灵光一闪,便提议,来一场生病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