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棠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一个女的。”
从淮:“你们聊了什么?”
席若棠:“她问‘谁呀’,我话都没说,被吓到直接挂了。”
车子停在她们公司门口的路边,程妤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不在家时,你们孤男寡女,没发生什么吧?”
席若棠不慎被唾液呛到,边咳嗽,边脸红红地说:“什么都没有!”
从淮挑眉看她,眼神富有玩味,“嗯,的确什么都没有。”
入了夜,席若棠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从淮要在早上跟程妤说这事儿。
要不是给了程妤一个白昼的时间缓冲,她能拉着她秉烛夜谈,直至天明。
席若棠跟从淮能在一起,程妤看着比谁都高兴,还说,等他俩结婚了,记得给她这个媒婆发个大红包。
席若棠笑着应下。
从淮则调侃她,说她想得好远,他都还没喝到她跟齐越的喜酒。
一提到齐越,程妤一怔,渐渐变得消沉。
这几天,席若棠偶尔能看到那辆保姆车,停在他们小区附近。
对方主要是跟着从淮。
席若棠跟从淮提了两句,他只说:“别理。”
周五晚。
程妤照常去找齐越,从淮带席若棠在外面吃了顿晚餐,中途去接了通电话,回来问她,要不要去酒吧。
席若棠欣然答应,吃饱后,和他去了liberté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