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棠欣然答应,吃饱后,和他去了liberté酒吧。
这家酒吧很大,周五晚上的客人也多。
五颜六色的灯光闪到眼花,音乐声震得耳朵发麻,空气中满是浓郁的香水味。
人们摇头晃脑,肆意宣泄多余的体力。
昏暗的环境中,席若棠胆怯地抱住了从淮的手臂,“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从淮带她穿过人潮,在一众卡座里,找着桌号,“我也很久没来了。”
她问:“多久?”
“该有两个多月了吧。”他说罢,看到一桌人在冲他招手,便带她走了过去。
席若棠离那群人尚有些距离,就听到有人在吹口哨,大声呼喊:“嫂子好!”
那人生得高壮,扎了一头小脏辫,五官硬朗,看着像武打片里,高大魁梧的打手。
席若棠怂巴巴地躲到从淮身后,“他是谁啊?”
“哪个?”
“那个小脏辫。”
从淮介绍道:“蔡靖,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大学室友,还是我前公司的同事。不过,他现在被我挖过来了。”
席若棠这才没这么怕,从他身后探出了个小脑袋,“他叫我‘嫂子’。”
“嗯,我是我们宿舍的大哥,他们都得叫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