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牺牲他一个,便能成全所有人。
他开始自暴自弃。
抽烟酗酒,在纸醉金迷中迷失自我,放纵堕落。
有一晚,他照常组局,一行人在酒吧喝得七荤八素。
他醉醺醺地半躺在沙发上,就在快要睡过去时,酒吧一阵骚动,吵吵嚷嚷的。
原来是警察收到线人举报,过来清场,抓捕吸毒贩毒人员。
从淮运气不好,被搅和了进去。
经过一夜调查,他于次日清晨被放了出来。
一出派出所,就见程婕坐在车里等他。
她语重心长地劝他跟钟又夏结婚。
他没搭理她,招了辆出租车,走了。
往后,程婕时常出现在各个娱乐场所逮他。
从淮没少跟她闹不愉快,闹到最后,两人往往不欢而散。
得亏大四这年本就没什么课,他也早就定下了毕业论文,否则,照他这么颓靡下去,本科能不能顺利毕业都成了个问题。
毕业后,他没就业,而是游手好闲,极尽所能地玩。
十月份时,见钟家人和程婕逼得没那么紧了,他久违地回了一次家。
那天,程婕心情出奇的好,待他也温柔体贴,自责地说她不该逼迫他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希望他能原谅她。
她言辞恳切,眼泛泪花,姿态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