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棠呼吸凝滞,心蓦地一沉,想起了程婕跟她说的那些话。
在她心里,从淮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但他能对她好多久呢?能不能,超过那五十年?
她不知道。
货币购买力并非一成不变。
人心更是变化莫测,不可捉摸。
在两个多月前,她就完全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一人一猫,突然占据了她生活和情感的一部分。
在她发呆的间隙,从淮向她走来。
她眼前突然多了一盒柠檬茶是从淮刚刚喝的那盒。
“喝么?”他问。
席若棠鄙夷道:“你怎么不拿一盒新的给我?”
从淮笑了笑:“你刚刚那死盯着我的眼神,我以为,你更想喝我这一盒。”
她吸了一口,空盒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又气又觉得好笑,“从淮,你是不是有什么大冰?!”
他蔫儿坏地大笑出声:“你怎么那么好玩。”
席若棠“啧”一声,腾地起身,伸手抓了一把他的裆部,“哪有你的鸡儿好玩?”
她恶意地揉了两把。
从淮赶忙擒住她的手腕,想拉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