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没见过如此蠢笨的人,林承安都怀疑起季潜是如何完成高难度的学术研究的。
他突然觉得牙尖很痒,好想一口咬上这个该罚的嘴唇,他在口腔里磨了磨牙,看似勉勉强强地说道:“不用,有你就够了,凑合着用。”
说着他顺势搂住了季潜的腰,托着往上移,手里的重量可以想象到的轻。
于是又习惯性地挑起了毛病,“就是太瘦了,胖点会更好。”
林承安仔细端详了一下季潜的脸颊,发现对方不是一般的瘦,之前在餐厅吃饭看着好像不是这样的,起码两颊还算饱满。
“怎么看你瘦了很多,你脸上的肉去哪了?”林承安皱眉问道。
“呃...我前段时间食欲不大好,吃不下饭自然而然就瘦了。”
季潜隐去了他吃不下饭的根源,毕竟始作俑者就在他面前躺着呢。
那段时间林承安每每见他躲着他走,他抑郁到连觉都睡不着,更别提吃顿饱饭了。
林承安口吻严肃地说:“这几天在酒店我会监督你吃饭,你不能再瘦下去了。”
但他说完就后悔了,这听上去很像他在关心季潜,正常人谁会在意床伴瘦不瘦?他们只会在意是否好用。
他不得不强行跟上一句:“后面几天你的消耗会很大,你不多吃点就会像昨晚一样,坚持不下去。”
这样就很完美了,林承安觉得这个解释很充分,而季潜却又不好意思了,他悄悄拉着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就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脸上的红晕。
他还没有适应自己要和林承安一起度过易感期这个既定事实,这也太不真实了,季潜躲在被窝的脚轻微地蹭了几下床单,仍在寻找实感,他有生之年竟然能和林承安躺到一张床上去,就是做梦也没这么好的事啊。
而没有适应的结果就是,季潜把他一周都不去了学校,需要向学校请假这回事忘得一干二净。
还是周日的晚上,林承安让李助把笔记本电脑和一些急需签字的文件材料送到了酒店,并通知对方自己要休年假后,季潜才猛然想起自己周一还有早课,是要去上班的。
他从床上坐起来,抄起手机,着急忙慌地给教务处的老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