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乱地摇着头高潮,满脸的失神,含糊不清地喊着,
“老公……给我,射给我,呜……不行了……阿延老公,唔……”
傅简呼吸一滞,终于还是颓然地射在了他体内。
明明享用着柯玉山的身体,却比戴了绿帽子还要心痛一万倍。
他心爱的人,做爱时叫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第二次时,只要柯玉山一呻吟,傅简就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叫。
傅简告诫自己,他不能走,他走了柯玉山就会找别人。
傅简早上是被窒息感逼醒的。
柯玉山紧紧掐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眸子里全是清晰的憎恶。
求生的本能退去,傅简闭上了眼,没有挣扎。
脖子却猝然一松,柯玉山软倒在他身上大口喘气。
“怎么了?”傅简慌忙地抱起他,声音因为被掐过的喉咙而嘶哑不堪 。
柯玉山有些恍惚地看着他,“我做了个噩梦。”
傅简没有追究他为什么做了个噩梦就要掐死自己。
反正他的心早就柯玉山踩在脚底,生杀予夺,早就由不得自己了。
傅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着说‘没关系’。他知道自己该死,但他还不想死,他真的很想陪在柯玉山身边。
柯玉山仿佛也笃定傅简不会跟他计较,若无其事地微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