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
顾母死死捂住胸口,精心保养的指甲掐进了真丝旗袍,
“妈妈有心脏病,你知道的!取心头血会要了我的命!”
顾亭洲却像没听见似的,拖着残破的身躯向她爬去。
地上蜿蜒的血痕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反噬……越来越严重了……”
他每说一σσψ个字都在吐血,却执拗地伸出手,
“妈,您最疼我了,就一滴!我只要你一滴心头血,好不好?”
我冷眼旁观这场母子相残的好戏,将四个孩子紧紧护在身后。
毕竟这些年,我和孩子被冷遇,被残害,背后都离不开顾母的推波助澜。
而此时,顾家下人也听从顾亭洲的吩咐,对顾母露出了獠牙。
顾母歇斯底里的尖叫在厅内回荡:
“你们疯了?我可是顾家老夫人!”
可那些保镖们,此刻却像饥饿的豺狼般步步逼近。
为首的管家面无表情地取出针管:
“老夫人,我们只听少爷的吩咐,得罪了。”
“不!”
顾母的惨叫戛然而止,她瞪大双眼,直挺挺地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