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段视频,是池凛某一次侵犯他的视频。
“别动,听话。”
“真骚。”
“趴好。”
“……”
手机被他扔到了地上,白凄又想起那段日子,他太疼了,太害怕了,那极具恐惧的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挺过来的,这个视频又勾起了他的记忆。
让他想起自己的曾经究竟有多么肮脏。
被男人伸手触摸的冰凉感。
入夜后一次次的侵犯。
甚至被扒光在一个池凛心水的病小孩的面前被操干。
病床吱呀吱呀的响,除了那个病小孩的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知道,仅一墙之隔,门内竟是一场淫事。
那看起来不高的小孩被以各种姿势从身后插入,他身后的人捏着他的腰,说他太紧了。
说他是骚货。
说他天生该卖。
说他是贱人。
“这哪来的视频?”白凄捡起地上的手机,给贾弦拨过去电话,“哪来的,你怎么会有?”
他情绪有些崩溃。
贾弦说,“我在池凛的别墅安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