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进去,从另一地出来。
是庄子后面的另一座小庄。
里面恰是许久不见的悬壁,与被悬壁捆的五花三层的裴严。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脸上的淤青,身上的剑刃刀伤数不胜数。
裴严与悬壁都比赵妨玉上回见时瘦削许多。
“身上都干净了?”
悬壁点头。
“他的人,都死了。”
“别人杀,他也杀。”
悬壁原先嘴里还能说几句流利话,不知道是不是跟着裴严在山野里呆久了,本就不大转的过来的脑子,越发上锈的厉害。
赵妨玉借着屋子里微弱的烛火,缓缓靠近裴严。
裴严远不复她在宫中时的冷峻,黑瘦的很,一看就知道遭了大罪。
“你想做什么?”
裴严看着面前熟悉的身影,多年前心中的绮念已经彻底化作警惕。
在生死面前,情爱都是小事。
锦衣卫可不出为了情爱舍生忘死的大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