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严:“……谋财害命你还真是一样不落!”
赵妨玉站在原地不动,但裴严就是觉得,她仿佛被夸到了,似乎挑了下温婉的细眉。
长着芙蓉面,在宫中时,人都以为她生了副菩萨心肠,谁知道出了宫,倒像是从阎罗殿爬出来四处索命的妖鬼。
“那人口不能言,筋骨尽断。”
“另一位健全的证人,早被你那位好远亲带走了。”
这件事赵妨玉并无印象。
她与梅占徽交集不多,更不知晓对方秘密从陈州带回来一位证人。
“这样的废人,带回来何用?”
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带回来也不过是废物一个。
与裴严不在一处,必然是走其他路子回来的。
悬壁惭愧,看向裴严的眼神像是带了刀子。
但悬壁到底不清楚锦衣卫之间的各种暗号,南镇抚司旗下暗点众多,悬壁能看住裴严,已经足够了。
“他能听得懂话,眼皮子还能动。”
“等到了诏狱,拿字板叫他辨认,也能交出一份供词。”
“此人与梅占徽结怨极深。”
“供词不能指向周擎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