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自己的恋人有着足够多的了解,邪神显然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贴在小腹上的手掌只微微用力,就宛若拿捏住了蛇的七寸似的,折磨得怀里的人浑身哆嗦,抽泣着哀哀求饶。
“给你欺负回来的机会,”很快就卸去了手上的力道,安抚或者也可以说是勾引地在那装满了自己精液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摩,将自己手上的透明黏液涂抹上去,搅得上面早已干涸的斑驳性液一塌糊涂,“不想要吗?”
夏清池的声音一下子就哽住了。他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怎么都没有办法给出否定的回答。好一会儿,他才张开双唇,试探着开口:“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不管做什么都可以。”邪神重复了一遍恋人的话,没有多少起伏的声音搔刮着鼓膜,勾人得要命。
“那……”夏清池微微张开嘴唇,出口的话语却只开了个头,就蓦地截住了。
到底怎么样,才能算是“欺负回来”?
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夏清池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就是时常在某些颜色小说里,时常被放到一起的“榨精”。和对方每一次都干到自己崩溃濒死相对应的,用尽手段让对方做到射不出来,似乎是最好的“回敬”,可……
夏清池蜷了蜷脚趾,感到自己小腹里的酸胀感又增强了几分。
这种事情……有可能实现吗?
他根本都不觉得这个人存在什么极限。
真要这么做了,夏清池觉得,最后的结果,不会和以往的每一次性爱,有任何区别总归都是他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哭着被做到晕过去,再被插到重新苏醒,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海中挣扎溺毙。
而对方只会硬着鸡巴,心满意足地享受他的所有主动。
之前有好几次……都已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了。
感受到那只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打着转缓缓地往下,却又在即将抵达最要命的地带之前停了下来,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轻微地抚蹭搔刮,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喘息着从两张被操肿的骚穴中挤出白浊的精水。
就像曾经对方对自己做过的那样,堵住对方的马眼,帮助对方的阴茎夏清池细弱地“呜”了一声,发着抖抓住了俞希在自己肉棒根部周围的软肉搔蹭的手,很快就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给抛到了一旁。
原本不做任何措施的时候,对方太过持久的操弄,就已经逼得他快要发疯了,要是再把射精的时间往后延长……夏清池觉得,自己真的会一次就被对方操死。
一个又一个的“报复”手段在脑子里冒出了,又飞快地被否决,夏清池发现,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拿捏这个人的办法,而他也根本……不想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