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的“报复”手段在脑子里冒出了,又飞快地被否决,夏清池发现,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拿捏这个人的办法,而他也根本……不想那么做。
“哈、等、嗯……俞、啊呃……”擦过阴茎根部的指尖往下来到了绵鼓的阴阜上,灵活地拨开两瓣软嫩的肉唇,掐住了那颗早已因为动情而变得骚红肿胀的肉蒂,变着花样剐蹭揉弄,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热电流从那点脆弱的软肉生出,磨得夏清池浑身打颤,连扣在男人腕上的手指都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你可以慢慢想。”一点都没有要催促夏清池的意思,垂着眼的邪神一边拨弄着那颗肿胀不堪的骚豆,一边将自己修长笔直的手指插入了湿靡软烂的屄穴当中,不做丝毫停顿地抵达了超出夏清池预想的深度。
他也不去模拟性交的动作抽送,只是转动手指,在那潮黏火热的肉道当中微微蜷曲,拿指腹和指甲在那充血肥软的媚肉上搔刮磨蹭。
这样带出的骚痒和快感,甚至比被直白地奸操还要更加难耐磨人。
“……我……啊嗯、别……呜……想、哈、我想……不……嗯……”夏清池浑身都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搭在俞希腕上的手指痉挛着收紧,在上面掐出浅浅的红痕,“想不、啊啊……想不出来……呜……”
在最后一个字从喉咙里挤出的瞬间,夏清池也被那两根埋在体内的手指送上了高潮。混着精水的浊液从大张的双腿之间,噗呲、噗呲地喷泄而出,失禁一般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
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男人却只是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那上面沾着的骚水和精液送到唇边,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要放弃吗?”
他略微偏过头,金色的、看起来和人类一样的金色眼眸望着夏清池,其中太过淡薄的情绪与他此刻的举动,形成过度鲜明的对比,令夏清池心跳加速,感到喉咙里传来些微干渴的感受。
“不想……”口中的话语在思考之前,就先一步说了出去,夏清池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移开了和邪神对视的双眼,乱飘的视线却总不自觉地落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
在这种算不上私密的空间里,两个不着寸缕的人像这样亲密地依靠在一起脑中倏地闪过了什么,夏清池立时转头看向俞希:“衣、衣服……!”。
“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上挑的音节,邪神揽住怀里的人发软的腰肢,视线在他胸口肿胀的乳头和下身濡湿的肉口之间来回打转,像是在琢磨接下来该从什么地方开始,玩弄这个任自己摆弄的性玩具。
只感到对方视线的落点就仿佛经受了真实的触碰一般,传来一阵阵勾得人骨头发软的酥麻,夏清池不自觉地蜷了蜷身体,想要遮挡住自己被折磨得可怜的部位,却又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红着脸重新舒展开身体,任由对方用视线奸淫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这里、应该是有……衣服的吧?”尽管到目前为止,夏清池没能在任何一个地方,找寻到类似的织物,但那些家具、纸张以及其他一些更加脆弱的东西,能够一直保留到现在,没有道理只缺了这一类物品。
而他之前,甚至连一点相关的残骸都没有看到。
这其中的缘由,自然已经足够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