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洵推门进入办公室,瘫软在沙发上的肖洱离不省人事只差临门一脚。
“哥,哥?”
他连着喊了好几声,肖洱混沌地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贺洵被那眼神盯得全身发毛,立马满上两杯酒,举杯先干为敬。
肖洱面无表情地盯着酒杯看了会儿,伸出去的手最后落在酒瓶上,拿过来直接对嘴灌。
“我操。”
贺洵瞬间吓傻,眼疾手快地抢过酒瓶。
肖洱嘴里的酒狂喷出来,胸口灼烫的恶心感不断往上涌,千钧一发之际,贺洵送来干净的垃圾桶,肖洱抱着垃圾桶大吐特吐,胆水都快吐出来。
贺洵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肖洱,一直耐心等他缓过那股劲才开口问话:“哥,到底出什幺事了?”
肖洱低垂着头,脑子很乱,不知从何说起。
“谢湾湾回国了,这几天住在我家...”
贺洵听名字觉得耳熟,思忖半晌才对上号,“Oscar哥的妹妹?那个天天追在你屁股后头喊耳朵哥哥的小屁孩?”
“恩。”
贺洵是何等人精,光听这个名字便能脑补出大概剧情,试探着问:“她是不是干了什幺事惹嫂子生气了?”
“不是她,是我。”
肖洱闭上眼,“是我没做好。”
“Oscar哥和你是过命的交情,你下意识对湾湾多一点包容,这个可以理解。”虽然理解,但贺洵还是忍不住说两句公道话,“但是话说回来,你知道那小孩对你有邪念就不该引狼入室,谁知道这炸弹什幺时候爆炸,何况女人都是敏感的,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在意得不得了。”
肖洱揉了揉前额,头胀得快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