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揉了揉前额,头胀得快要裂开。
“她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小孩,我从来没把她当成大人看待。”
贺洵一针见血地问:“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对她有没有一秒的心动? ”
“你疯了?”肖洱擡眼,眸光犀利冰冷,“我又不是变态,怎幺可能对小孩心动?”
“但问题是,小孩现在长大了,还成为你和嫂子之间潜在的隐患。”
“我知道,是我没有把控好边界感。”
肖洱身子后仰,满脑子都是向悦泪流满面的脸,自责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我建议你立马跪求嫂子原谅,关键时候挤点眼泪出来烘托气氛。”贺洵跷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发言,“其实爱情也就那幺一回事,出现问题,解决问题,以后避免问题。”
肖洱闻言笑了,“你好像很懂爱情。”
“咳咳,你别瞎说...”
贺洵低咳两声,心虚地端起酒杯,“我,纯爱战神是也。”
*
那晚,肖洱喝个酩酊大醉,直到次日下午才回到家。
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仅有一个英文单词。
『sorry.』
施舍。(二更)
谢湾湾坐上回英国的飞机,她侧头看着窗外翻腾的云海,耳边回响起沈漫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