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线早已被许知砚熟记于心,他顺利避开所有监视,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码头。衣*衣037]96⑧二医:全天出文机器人
却彻底愣在当场。
码头空荡荡地一条船都没有,仿佛在明晃晃地戏耍他。
原来所有船只都只会在收到传唤后过来,在海岛完成接送任务后立即离开,不会有丝毫逗留。
每次接送于时的飞机也是这样,用完就会消声灭迹。
这座岛除开于时的召唤,根本没有任何离开方式。
“下雨天为什么出来,不怕着凉吗?”
于时的声音居然从码头的房子里传出来。
许知砚迷惘地偏过头,顺着声音看向已经在二楼不知道看了多久、明明应该在出差的男人。
也许这个机会就是他故意漏给许知砚的。
像高高在上的神明玩弄自己的囚徒,让他在积累的失败中意识到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一点一点绝望认命。
这次的失败的后果很严酷,许知砚很久之后想起那两个月的生活依旧心有余悸。
他的身体甚至被玩虐得一见到于时就条件反射般忍不住下跪,掰腿露屄等待于时的使用。
当然,最重要的是许知砚似乎真的被打击到了,他低垂着眼睛沮丧认命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
又一年春天,温暖的海风带来了旺盛的生命,海岛的一切都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恢复生命力。
但并不包括许知砚。
他站在崖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海面。
他的头发长了许多,随意地散在肩头,冷清的眉目与生机勃勃的春天似乎格格不入,像一抹直到春天也没消散的纯白的雪,美得让周围的一切都成为了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