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群玉并不知晓这桩旧例,却也阴差阳错的带着谢望回到了秦家。
谢望此番来到秦家,并未告知众人身份,全然以晚辈自居。
瞧他生得?清隽出尘,俊逸端正,秦实甫很是满意,便?想?着问问他家中可还有?其余兄弟。
秦家还有?好几?位待字闺中的小娘子,个?个?都是自视甚高,婚事还没有?着落。
除夕家宴,谢望坐在秦实甫下首,足以见得?对他的看?重。
秦家子侄推杯换盏,纷纷上前敬酒,大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谢兄一表人才,不知家中做着什么营生?”
吃醉了酒的那位郎君迈着虚浮的步子上前,毫不客气地发?问。
“贤兄勿怪,我这弟弟笨嘴拙舌的,他这是怕玉儿表妹受了委屈。”
身着暗褚色锦袍的秦二郎,是众人中较为年长的那位,他怕弟弟说错话,连忙上前解释。
“什么委不委屈的,我看?三哥分明就是后悔!”
个?头稍矮些,穿着湛蓝色圆领袍衫的英俊儿郎笑嘻嘻地当众戳穿。
“后悔什么?”与他生得?别?无二致的小郎君故意搭话。
“当然是没早点见到玉儿表姐,你瞧他见着人后就跟丢了魂似的。”
这对双生子一唱一和,逗得?人忍俊不禁。
秦三郎见到容貌昳丽的小娘子就走不动道这件事,在整座扬州城早就是传遍了的。
他性子温和,平易近人,毫无兄长的架子,无论是弟弟妹妹都爱与他玩闹。
即便?是长辈们也都清楚他的德性,故而并不将这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