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长辈们也都清楚他的德性,故而并不将这话放在心上。
何况秦三郎这话问的有?理有?据,总不能他们秦家嫁女,却连对方家世几?何都不清楚的。
秦实甫定眼望他,笑容满面,等着谢望的回话。
“晚辈父母早亡,也并无手足,今蒙圣恩,忝列朝班。”
谢望倒也如实相?告,并不打算隐瞒。
“不知贤兄家住何处?”
听他说如今在朝中任职,秦二郎目光一转,旁敲侧击的打听他的官职。
正所谓盛京米贵,居大不易,单凭他住的坊市,便?能知晓他官职大不大,在朝中究竟得?不得?圣上重用了。
秦二郎自以为善解人意,奈何这个?问题却是将谢望难住了。
“家住崇仁坊。”
踌躇之际,谢望到底没有?说实话。
即便?是隔着一道屏风,群玉也能瞧见谢望脸上为难神色。
她缓缓起身,拿起酒壶,告了声“失陪”,便?往秦实甫这边去了。
群玉前脚刚走,秦家姐妹们皆是挤在秦寒雁身旁,胆子最大的那位秦四娘含笑问道:“姑姑定然是知晓表妹那位如意郎君的来历的,可否与我们说道说道?”
“我劝你们,可别?打人家的主意。”秦寒雁瞥了众人一眼,语重心长地劝道。
“怎会?我们不过?是想?问问,他家中可还有?其余兄弟,尚未娶亲的。”秦六娘捏着帕子,面上露出一副娇羞。
“旁的事我并不清楚,能告诉你们的是,那位郎君如今是玉娘的人,若有?人不长眼似的往他跟前凑,实在是有?辱秦家门楣。”
秦寒雁说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秦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