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雁说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秦五娘。
秦家三姐妹中就属她心思最多,瞧着倒是温柔娴静的模样,殊不知尽随了她母亲。
当初为她定了门好亲事,奈何秦寒雁那二嫂,瞧不上人家出身,说是嫁过?去不知道要?苦读多少年,才能供出一个?举人来,实在是太委屈了五娘。
原本众人以为五娘是个?识大体?的,定然不会像她母亲那般撒泼。
直到后来秦寒雁才知道,与虚家退婚一事,从始至终都是五娘主导。
秦五娘没做声,依旧垂着眼,怎么瞧都像是安分守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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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望并不是滴酒不沾的性子,可自从他病后便?没有?再饮过?酒。
在场诸位都是群玉的亲人,谢望也不好拒绝,遑论谁来敬酒,他全都满杯饮下。
看?不惯他这样喝,可表兄表弟们的美意,又实在是不好拒绝。
群玉拿着酒壶,给自己倒酒,算是替他喝。
“表妹海量啊!”
眼见着群玉用了一杯又一杯,眼里始终清醒,不见半点醉意,秦二郎忍不住抚掌称快。
“哪有?哪有?,这是最后一杯,再喝、我也喝不下了。”
群玉这壶酒里搀了水,否则依她那点酒量,早就醉态醺醺,哪还能替谢望挡酒。
“好,那就最后一杯。敬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