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开热水,站在水下冲洗着,稍微想让自己平息下来。
她腿心痉挛好像还没去,明明都没有真的做什么,只是这样她都已经受不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对周尔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以前她都从来不想这种事,但周尔襟这样做出来她就拒绝不了他。
只是站在淋浴下的十几分钟,虞婳都一直在想周尔襟的事,她手无意识沿着墙面瓷砖隐蔽的走线在勾画。
周尔襟怎么这样……
她低着头,但面上红晕还在,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明明没有指痕,但对方手指痕迹像焊在她脑海里一样,她知道有。
等她擦干净换了干净衣服出来的时候,周尔襟也换洗过坐在床上,身上是另一套睡衣了。
可以用的浴室太多,虞婳也没开口问他,她慢慢爬上床,和周尔襟两个人安安静静坐在两边看书。
企图让文字来驱散这室内的热气。
两个人甚至都不说话。
过了起码有半小时,她忽然开口:“我想换张床睡。”
“怎么了?”周尔襟应她。
她说不出在这张床上她燥热睡不着,只好说:“…你的床太高了,我不习惯。”
虞婳的确每次上床都是一条腿的膝盖先撑上来,再用手压着床垫借力爬上来的,这张床是他的,高度对虞婳明显有点不友好。
周尔襟顺着她说:“那去楼下睡?”
“嗯。”她在周尔襟这里,目的总是很容易达成。
容易得有时自己都会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