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却悠然问:“婳婳怎么这样,把哥哥便宜占完就跑?”
“我哪有占完你便宜,明明你过分……”虞婳有气无力辩驳着。
一开始他只是过来亲亲她的,谁知周尔襟会有反应,就抵着不移开,虞婳脸上红晕都没散。
周尔襟取订婚宴上周家传给她的那支玉簪,替她把散开的头发都细心盘上去,在被子里抱她放在腿上,淡笑问:
“我们都是合法的了,不适应适应?”
虞婳感觉得到还有某些存在没有消下去,顶到她大腿了。
她窝窝囊囊道:“要不你别抱我去了…我自己走。”
周尔襟心知肚明,只慢声问:“怕看见?”
“嗯…”虞婳知道彼此衣物都还穿在身上,但有些存在感强的事物会看见就是会看见。
周尔襟轻轻捏捏她的脸,谦和文雅又温润的风格一以贯之:
“那去吧,哥哥自己缓一下。”
她都不敢和他多说话:“嗯。”
她连滚带爬下床,听见身后有一声轻笑。
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无意间一照镜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好看。
面色泛红很有气色,但关键是以为周尔襟随便盘的头发,实际上盘得极轻盈漂亮,简单又不过时。
是出席晚宴或穿旗袍穿时装都适合的盘发。
原来他真的会很多梳头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