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清绻的长眸在剔透的眼镜镜片后如浪花撞岸泛滥笑意:
“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我老公啊。”她面色不变,站在他面前。
还好像是因为她有很守旧的部分,有丈夫需要调教教导一样,是正常、正派的说法。
而不是他想的那样。
一时都让人无从确认她的意思,周尔襟仍然能温慢从容问她:“要是调教不好呢?”
“那我努力努力。”她认真道。
他顺着问:“只需要你努力吗?”
“那你也努力一下。”她也很痛快给出解决方案,试探着,
“今天可不可以帮我揉一下脚踝?”
周尔襟从善如流地应了这命令:“坐过来吧。”
而虞婳靠近他,却是试探着把手攀上他肩膀,要坐到他腿上。
周尔襟意识到但不出声,淡漠眼神从她微开的领口到她涂了轻薄口红的嘴唇,到她如浅溪上阳光的眼睛,淡定双手托着她胸侧,握在她背上,把她扶稳。
她坐到他怀里,周尔襟大腿肌肉结实,坐上去触感厚重有一点点弹性,坐感极好。
他一只大手还穿过她后背,手掌托在她胸侧,虞婳有点轻敏的痒。
他另一只手伸出来:“放上来。”
虞婳一下把脚放到他掌心,周尔襟笑着,却不多言。
他轻轻揉她的脚踝。
虞婳试探着,侧靠在他肩膀上,他肩膀骨架横直,温热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