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这些年落雨时余新雨一个人要怎么度过,被情欲折磨时会不会有一秒钟想到他。有时梁书彦甚至自暴自弃的想,只要能余新雨好,治病的人即使不是他也没关系。
可再次相见后第一眼他就反悔了,那个人只能是他梁书彦。
"我..用手,或者夹腿。"余新雨下身被插的舒服,微张着嘴逐渐陷入欲望中,没注意到梁书彦睫毛下掩盖的情绪。"有时候也吃..啊哈"
手指不断碰到敏感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也吃避孕药。"
避孕药多伤身体梁书彦作为成年男人当然清楚,他心头起了一阵无名火。手下的动作进进出出更快,把余新雨逼的喘息连连。
搂在怀里的人被他按在沙发上跪趴着,从后面刚好能看见那翕张流水的穴口。梁书彦倾身压上来将自己尽根埋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紧致的穴壁包裹住他,梁书彦爽的头皮发麻。他舔吻着余新雨的耳垂,哑声问:“没想过找别人?”
余新雨被干的说不出话,像只发情的牲畜一样只会撅着屁股承欢。梁书彦的话在脑子里来回转了几圈,他才迷迷瞪瞪地回答:“只有你...啊....!”
“阿梁,只有你。”
梁书彦从小腹爽到头皮,身下又是几记深顶,余新雨哆嗦着张开腿潮喷。
“这么敏感?”梁书彦挺腰猛干,凑近耳边故意笑他。
余新雨被弄的实在没有一丝力气,整张脸埋进沙发里,背后仍然承受着接连不断的肏干。
男人怕他这样蒙着头容易窒息,一手勾住腰把人按坐在自己的腹肌上,用面对面的姿势顶弄。
他在情事中的声音比平时多了粗粝沙哑,却更让余新雨晕头转向。男人当然知道,故意夹着嗓子撩拨人家:“宝宝,再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余新雨以前跟他说过不会怀孕,梁书彦这么说只为了故意刺激他。
没想到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听了这话骤然全身一抖,像丢了魂似的攀住梁书彦的小臂,带着哭腔道:“有的..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