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贾蓉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书信,神色匆匆,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奔跑。他大口喘着粗气,说道:“父亲,二叔,这是扬州分号送来的急信。”
贾珍连忙一把夺过书信,迫不及待地拆开,刚看了几眼,脸色便愈发难看,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手都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恐惧。那信中的内容仿佛是一把无情的利剑,直直地刺向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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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见状,也赶紧凑过去看了一眼,心中也是一惊,但他很快强自镇定下来,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坚定,说道:“大哥,这可如何是好?盐号可是咱们的一大进项,万万不能出了差错。
依我看,得赶紧派人去扬州,疏通疏通关系,看看能不能想法子减少些税赋,再好好琢磨琢磨怎么解决这盐运的问题。咱们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这盐号的生意,不能让它就此衰败。”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果断和坚决,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难的准备,无论前方是狂风暴雨还是荆棘密布,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贾珍忙不迭地点头称是,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说道:“贤弟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只是这疏通关系之人,须得绝对可靠、能干才行。”他紧皱眉头,目光在贾琏和贾蓉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仿佛在寻找着那一丝希望的曙光。
贾琏略一思索,目光一闪,说道:“我看那赖大办事向来稳妥,为人又精明能干,不如就让他走这一趟。他在这方面颇有经验,定能不负众望,将事情办妥。”
与此同时,荣国府内,王熙凤正坐在自己那奢华无比的房间里,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两团燃烧的烈焰。
她对一旁的平儿说道:“平儿,你速速去把掌管银楼的林之孝家的给我叫来,我有话要问她。”那语气严厉而急切,不容有丝毫的拖延。
不一会儿,林之孝家的便匆匆赶来,她低垂着头,脚步匆忙,一进房门便赶紧行礼,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头都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那战战兢兢的模样,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王熙凤目光犀利如刀,紧紧盯着林之孝家的,语气严厉地问道:“我听说最近银楼的生意很是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仔细你的皮!”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林之孝家的赶忙战战兢兢地回道:“奶奶,如今这市面上的银楼是越来越多,竞争激烈得很呐。而且,好些客人都跑去买洋人的首饰,说是样式新奇得很。咱们的工匠虽说手艺精湛,可样式上确实比不过人家啊。”
她说话时,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后背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湿了一片,仿佛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王熙凤柳眉一皱,冷哼一声,冷笑道:“我就不信了,咱们堂堂荣国府的银楼,还能被那些洋玩意儿给比下去。
你去告诉那些工匠们,让他们平日里多留意留意市面上的新款首饰,照着样子仿做,再加上咱们自己的创意,务必要做出些独一无二、让人眼前一亮的款式来。
另外,再搞些促销活动,什么买一送一啦,打折优惠啦,把客人都给我吸引过来。我就不信,凭咱们的实力,还赢不了这场生意之战。”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手帕狠狠地甩了一下桌子,那气势仿佛能镇住一切,让人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林之孝家的连忙应道:“奶奶的主意好,我这就去安排。”说完,便如蒙大赦般匆匆退下,那脚步快得如同飞一般,生怕稍有停留便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这边正说着,王夫人派人来叫王熙凤。王熙凤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裳,快步来到上房。只见王夫人一脸忧虑地坐在榻上,手中不停地拨弄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那佛珠在她的手中快速地转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