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皇极度的宠我,她告诉我我只需要每天开心快乐,不需要像是男子一样有宏图壮志,保卫国家,
我听了。可现在的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的,开始抱怨自己儿时为什么不学点知识,母亲生病了,我却连如何对症下药都不知道,只能在宫外干着急。
杨怀修倒是显得无比的镇静,只是告诉我不必多虑,太医院的太医自会给母亲抓药调理。
我给他翻了一个白眼,到底不是自己生身父母出事,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劲儿,我真想给他两脚。
可惜我打不过他
我不能坐以待毙,就安排爱华修书一封给太医院,让他们每周都汇报给我母后的近况。
等我收到第一封来信,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一半。
信里面说母后精神头好的差不多了,但也吃不进去什么у?
我还是不放心,就又让爱华修书一封给母后告诉他每周也一样给我写信。
等到下一周,我果真收到了两封信。
一封是太医院的,一封是长乐宫的。
太医院说母后病情已经大好了,还给我问好,让我不必挂念
母后告诉我她已经可以出门了,父皇也很照顾她,问我府里一切安好,还问了杨怀修好。
看来母后还是很在意这个小侍卫的,她这次没有问许姑姑也没有问爱华,信里面除了我以外只有杨怀修的名字。
接下来我每周都会收到两封信,太医院的意思是母后的病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母后写信的字数却越来越少了。
开始是两页纸,现在都内容半页都用不上了。
今年年关我收到了来自母后的最后一封信,内容格外多。
心里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