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公馆遛鸟玩鹰,旗下的营生全权给林焉迟打理。”
严昭似笑非笑,“他倒舍得押注在狼子野心的义子身上。”
阿荣斟了一杯茶递给严昭,“林焉迟通过北港口输出了十五箱红酒。”
严昭掸了掸杯盖,“什么牌子的红酒。”
“三无杂牌,贴了法国拉菲的标签,从五十块的含量飙升到四千八百块。”
他淡淡嗯,“市场。”
“奎城。他的势头很猛,赶在远洋未营业时大举掠夺了您感兴趣的市场。林焉迟盘踞码头一座港口,除了觊觎贸易这块肥肉,更意在掌握我们的动向,十之八九是曾纪文的授意,这老家伙贼心不死,得谨防他会联手假以时日被咱逼得跳墙的梁钧时。林焉迟在码头长久安营扎寨后患无穷。”
严昭倏而竖起一指,拢在薄唇,他面无表情望向我,“你醒了。”
我缓缓爬出被子,当作刚从睡梦中复苏的模样,“你的病服呢。”
我四下环顾,在挂钩上找到了他脱下的蓝白纹病服,“你要出门吗。”
他站起走到床畔,温柔抚摸着我滚烫的皮肤,“有应酬,很快结束。”
我一脸担忧,“你脾胃能长途奔波吗。”
严昭俯身亲吻我额头,“没事,我会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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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整理我散乱的衣领,便率领阿荣走出病房,我趿拉着拖鞋冲向窗台俯望,接他的车并非是常坐的宾利,而是一辆低调中庸的银白色桑塔纳,保镖步下驾驶位,将钥匙交付阿荣,旋即进入停车场,开启了另一辆尼桑面包车,阿荣拎着对讲机和埋伏在住院部大楼周围的保镖沟通路况,“有鹰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