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贤亦谨慎,着眼将皇帝小心打量。
“皇叔而今还练剑么?”高涉只当没见着,依旧喜色相对。“朕当年便是着皇叔引领着学的剑法,与潜弟一起。”
“蒙陛下念记!”高潜连忙接话,鞠躬不已。“可惜臣弟懒而且拙,全不如陛下天资卓越……”
“哼!你还好意思说!”高贤将儿子一瞪。“当年真不该领你进宫丢人!”
“皇叔言重了!朕其实也惧皇叔严厉,一招不正便要罚十……”
……
这几人且言且笑,将在座他人凉在旁边,俨然一派家宴欢谈之局面。诸臣或惊讶、或欣喜、或猜疑,不明就里,眼睁睁看着皇帝与庆王你唱我合地闲聊饮酒,直至王爷酒醉,被人搀扶下去。
后来,皇帝意外地在临川多停一日,大部分时间都在王府与王爷及其家人相处。
两日后,御驾起程返京,庆王等一路送行至运河码头,较之来时,判若两人。
※※※z※※y※※z※※z※※※
视线越过陶瓷边缘,那双黑色的眼睛始终在那个位置,我闭上眼睛,大口吞咽着已经凉下来的绿茶。
睁开后:情况没有改变!
我终于不耐烦了,放下茶杯:“你不许看我!”
他微笑:“佳人娇颜,朕自然百看不厌。”
什么意思?噢,是说我的脸吧!他妈的,我才要找你清算!说什么与王爷先生的告别是重要的正式场合,骗我梳了这愚蠢的“正式发型”,还化妆!(桃:万幸你还不完全懂,否则肉麻死。)
“怎么总皱眉毛?朕夸得不好?”
“Shit!”我厌恶地拍开那只摸在脸上的手。他愣一下,仍然笑着
“莫非还在气方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