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该是女子私密的腿间,竟赫然挺着一根玉茎!
那物生得极精致,色泽浅淡如羊脂玉般莹润,却因遍布虬结的青筋而显出几分狰狞。此刻已全然勃起,顶端铃口渗出透明腺液,尺寸骇人。
谢裁云脑中嗡鸣。
难怪……
难怪元令殊年至二十都未议亲,难怪元家要将这位尊贵的嫡长女深藏闺中……
难怪方才会说让她诞下亲生的皇嗣……
谁能想到太后元令殊竟是这般特殊!
元令殊单手抚过自己那根骇人的性器,意味深长道:“这可是哀家最大的秘密,先帝到死都不知道呢……”
谢裁云想通了一切关节。当年病骨支离的先帝怕是连合卺酒都端不稳,更遑论洞房花烛。而元家势大,买通验身嬷嬷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这个秘密太过骇人听闻,如今知道这事的她要么成为谋权篡位的共犯,要么……成为死人。
她没得选,她连棋子都算不上。
棋子尚有进退的余地。而她,再难脱身。
她强压下心头惊涛骇浪,突然爬起身跪在床上,重重叩首。
“臣妾愿以性命起誓”
“今日之事,此生绝不泄露半字。若有违此誓,甘受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她的誓言诚惶诚恐,面前的太后却压根不在意,漫不经心道:“让你维持那个姿势,你偏要乱动。”
“算了。”元令殊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既然换了姿势……那便爬过来。”
谢裁云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膝行向前,锦被在膝下发出窸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