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缅铃被双重体温熨烫,紧密贴合的肉体仿佛模拟了某处隐秘的温软,震得愈发癫狂起来。
两粒娇蕊抵着镂空银铃,细密震颤激得乳肉漾起层层涟漪。谢裁云难耐地仰起脖颈,却仍执拗地将身子往前送,忽然一个战栗,左乳那粒红珠竟卡进了铃身镂空的花纹里,不偏不倚,恰恰嵌在精致莲纹的间隙中。
挺立起来的乳首被花纹死死咬住,随着银铃震动不住拉扯,它被金属边缘勒得微微凹陷,却又因充血愈发挺翘,缅铃竟就此固定在雪脯之间,再难移位。
“嗯啊……”
那铃铛就这样悬在胸前,被乳尖卡住后震动更甚,将缅铃上的纹路深深印在娇嫩的肌肤上,嗡嗡声在殿内格外清晰。
元令殊眸色深沉,忽然屈指一弹悬垂的铃身
“叮”一声清响,二人俱是一颤。谢裁云反应尤甚,被卡住的乳尖随着银铃震动不停轻颤,在镂空花纹间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肿胀起来。缅铃每震一下,便牵扯着那点嫩肉,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
“嗯……娘娘……”她有些受不住,当即想转移注意力,一只手缓缓下移,探进太后裙裾内,轻轻握住了那根挺拔的硬物,“让臣妾……伺候您……”
玉手轻拢慢捻,那物事在她掌心愈发灼热。
这般用手侍奉倒是头一遭,往常都是直接以花穴承欢。
她回忆着曾在醉仙楼内学到的手法,拇指按住顶端微微发胀的冠头,其余四指虚虚拢住柱身。
“嗯……”元令殊腰肢不自觉地往前送了送。谢裁云会意,手腕生涩地上下滑动,指腹时不时蹭过顶端,忽觉掌心一片湿滑,那小眼儿竟已渗出晶亮的清液。
她动作生涩,指尖顺着柱身轻抚,时而用掌心摩挲顶端,时而以指腹轻刮沟壑。每一下都引得元令殊呼吸急促,而谢裁云每动一下手腕,乳尖被震的快感便直窜小腹。她咬唇加重力道,用掌心裹着顶端打转,那物在掌心跳了跳,竟又胀大几分。
“云娘……”元令殊的喘息带着灼热的湿意,唇瓣堪堪擦过她的耳垂。两团雪乳紧密相贴,最磨人的是那枚缅铃,卡在二人乳间将两颗心震得同频扑通、扑通,分不清是谁的心跳更急些。
一个人的情动会带动另一个人,谢裁云左胸处的心跳快得发疼,相贴处沁出细密香汗,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太后的,最终融成一道蜿蜒溪流,顺着高峰往下淌,流过紧绷的小腹,最后没入更隐秘的所在。
谢裁云垂眸望去,只见元令殊胸前的樱红早已硬挺如珠,那艳色与银铃交相辉映,似是要同她一般,将发硬的乳尖卡进缅铃镂空的花纹里去。
这景象莫名激起她几分恶劣心思,她突然生出一种荒诞的错觉,仿佛此刻玩弄权柄的是自己,手上不由发狠似的加快撸动,胸前缅铃跟着晃动起来。
“啊……”太后猝不及防泄出一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