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后猝不及防泄出一声喘息。
这声喘息像火星溅进油锅,瞬间烧尽了谢裁云素日的胆小谨慎。她鬼使神差地低头,在那截白玉般的颈子上咬了一口,手上力道加重,近乎报复般地享受着太后的失态。
还未等她品出几分得意,腕间突然一痛,天旋地转间,她已被狠狠掀翻在榻。
那枚缅铃硬生生从二人紧贴的乳间扯离,谢裁云疼得叫出了声,原本卡死在镂空间隙里的乳首被这一下刮得更加充血肿胀。
“当啷”一声,缅铃滚落榻上,失了体温滋养便立刻偃旗息鼓。可那被蹂躏过的乳首却仍颤巍巍立着,像朵遭了风雨的芍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而那火辣辣的疼里竟还掺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竹席的凉意贴上脊背,元令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凤眸里欲色未消,隐隐翻涌着更深更危险的暗潮。
散落的青丝垂在她颈侧,如情人的指尖般无声撩拨。
“胆子不小。”
元令殊嗓音哑得厉害,指尖挑起那早已湿透的亵裤,丝帛滑落,春潮泛滥处乍见天光,私处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粉蕊娇颤,蜜液顺着雪白的腿根滑落淌在竹席上。
她蘸着溢出的蜜液,猝然探入紧闭的幽径。
“嗯啊!”谢裁云脊背弓起,媚肉本能地缠吮上来。
元令殊并指成刃,借着滑腻春潮又添一指,两指在紧窄处撑开令人发疯的弧度,粗暴且毫无章法地搅弄着湿乎乎的花穴,媚腔随着抠弄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呜……太后……饶、饶了臣妾……”谢裁云语不成调地求饶,元令殊非但不收手,反将第三根手指缓缓顶入。三指并拢在花径里翻搅出黏腻水声,原本该是女性最为娇嫩隐蔽的地方,此刻正放荡地张着,艰难地吞着三根玉指,花唇被撑得发颤,边缘嫩肉呈现近乎发透的胭脂色。
拇指重重碾上珠蕊,惊得少女几乎是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要、去了……”
呻吟骤然拔高,快感如决堤般倾泻而出,谢裁云两瓣花唇剧烈翕动,内里媚肉却绞得死紧,像是绞杀猎物的藤蔓般裹着侵入的指头,夹得元令殊手指都有点疼,自甬道深处疯狂分泌出花汁,淅淅沥沥打湿了身下竹席。
元令殊这才缓缓抽出被泡得发白微皱的手指,转而执起那枚缅铃,接着将谢裁云双腿折起架在臂弯,将她摆出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尚未平复的花穴犹自翕张着,紧接着便被银铃抵住入口。
“云娘可要忍住了。”元令殊低语,指尖抵着缅铃,缓缓推入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