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柳儿吓得扑通一声跪地,后背冷汗涔涔,“婢子所言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假。”
谢钧适才收回目光,搂着玉荷的肩往里走,“玉娘,你身边的小丫鬟真不经得逗。”
伸手推了推男人的玉荷掩下笑意,“爷既知她经不得逗,还怎去作弄她。”
出来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的柳儿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她刚准备回自己的屋内平复一下恐惧,却被面前的人给拦住了去路,等看清拦住的人,头皮发麻得就差跳起来,“白,白管事你怎么在这里。”
“柳儿姑娘,我有件事想要问你。”白简笑眯眯的伸手做了个请。
小脸煞白的柳儿马上想到了杀人灭口,捂着嘴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真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白简眼眸半眯,全是危险,“我还什么都没有问呢,柳儿姑娘怎么就猜到了,不过。”
他话音微顿,又道:“柳儿姑娘可以将此事告知给姨娘听。”
“啊?”
白简伸出指腹轻擦拭柳儿脸颊沾上的泪珠,“此事你不必瞒着,莫忘了,你是玉姨娘的心腹。”
既是心腹,自是样样得以主人为先。
屋内的玉荷为男人更衣时,就说起了今天的事,“妾身想去皇觉寺祈福,爷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最近我可能没空,你想去的话让母亲小妹她们陪你一起。”谢钧想到平阳王一事,眉宇冷沉,想来此事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结束太早。
“可是妾身想要让爷陪妾身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