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下便没了为他开脱的心情,只恨不得撕烂他的嘴:「闭嘴吧你,好好干活,事成之后分你个龙椅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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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初一便有十五,李清玄很快开始四处垂怜王府的妾室们。
乔羡渔虽然身为王府最为受宠的姑娘,可她始终不忘将满府姐妹视做仇敌。
每逢李清玄到我房中,她更是会想法子叫走这尊我亦不愿待见的大佛。
后来,她愈发张扬,哪怕在我的生辰宴上,也想要一枝独秀。
因京中似有时疫,王府不便张扬,只简单操办一场家宴,不拘礼数。
然而酒过三巡,乔羡渔坚持要起身敬茶,非说自己那对一岁余的双生子想作诗献我。
一岁孩童连话都说不清,能懂什么吟诗作赋。
气氛寂然一瞬,花良娣连忙打趣:「王妃姐姐大喜的日子就不要拿孩子磋磨了,大家还是高高兴兴吃酒吧!」
乔羡渔不肯借坡下驴,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像被欺负的小兔看向李清玄。
「清玄,她们不信我,」她委屈地眨了眨眼,「你也不信我吗?」
李清玄那点犹豫都在乔羡渔勾魂的眼神中化为纵容:「那就叫孩子们上前作诗吧。」
于是,她的双生子便在满堂哗然中伶俐地诵出一首《将进酒》。
此诗确是旷世奇作,妾室们不禁啧啧称奇。
乔羡渔面上有光,她瞥向似是震惊于自家‘天才萌宝’出口成章而未表言辞的李清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