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我出酒你出故事,酒你喝了,故事你还一个没讲,不够意思了啊,嗝……”
张却拉住他,让他赶紧回去,不要吵他小姑。
顾辞安勾着张却脖子,醉醺醺地说:“一天小姑小姑,柳儿以后可是你三嫂,你得随咱们家这边叫,知不知……唔……,唔唔……”
顾辞安话未说完,突然嘴巴就像被胶水粘住了,嗯嗯呜呜说不出话了。
车子里,莳柳捻着的指尖缓缓松下:“聒噪。”
季逾瞟着她,嘴角勾起淡淡一笑。
俯身过去,修长匀健的胳膊越过莳柳胸前去扯安全带。
昏昏欲睡的莳柳懒懒抬眼,看着他淡如凉水的神态,垂眸又瞄着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咯咯”嗤笑:“死相。”
“什么?”季逾没听清。
利索扣好带子正要退回,忽然一只手不知怎的就探进了衬衫里头,微凉的手抚在结实的腹肌上,按住不动。
“你用的这个桥段我知道,接下来你就扑下来亲我啦是吧?”莳柳眼神迷离,咧着几颗皓白的牙,“你这人,明明就很那个,还总端着,好茶啊!”
“没事,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不用搞这些假把式,我今天给你便宜占。”
“反正我醉了。随便你。到了明天,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叫你负责,一切继续顺其自然发展。”
说话间,浣葱嫩指自他腹部缓缓游走至匀实腰际,挑逗似地揉摸。
凭风扬起的雨针刺透绚烂霓虹,东方天际撕裂森白一道口子,几缕绮色隐动。
宛似锋刀割开血肉剐出了白骨一片,腥湿中附着黏腻。
曦光片刻后溅下,也驱不散这满身的绸缪,远近天色一时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