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光片刻后溅下,也驱不散这满身的绸缪,远近天色一时各分。
季逾低声哂笑:“酒不醉人人自醉。天将明了,可不适合做梦。”
说罢要撤。
莳柳冷呵呵笑:“腹黑男人的伎俩——欲擒故纵。我懂。本神不拘小节,且就顺你一回。”语气娇嗔,“只此一回,接下来机会你可要自己把握哦。”
抬手缠上男人蝤蛴秀项,浓烈的酒味直白地喷萦在他鼻息周围。
女子脸颊上纤密汗毛蹭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徐徐而过,似近却远,欲贴不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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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绽放般的樱花色娇唇贴靠在他耳畔,媚声软语地说:
“你若不上道,别怪我没给过机会。”
莳柳再次暗示。
季逾隔着衣料捉住她乱摸的手,说:“认得我是谁吗,就对人狂言浪语!”
莳柳捏了他腰筋一把,季逾痛得“嘶”了声。
莳柳昏昏糊糊一字一顿地说:“你能是谁?盗物的贼,窃心的……臭男人。”
“那你知道你是什么吗?”
“我是什么?我是神。”
“你是尾笨鱼。”
“你才是笨鱼,你全家都是笨鱼。”
“我是季逾。你是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