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师出无名……”
名是有的,只是不适合放在台面上说。
他从没忘记丁毓敏对虞宝意做的事。
香港几个老牌家族的生意、人情关系经过这么多年,早已像一张复杂的蛛网,罩在所有人头上。
每个位于权力中心的人,都会被不知来自哪里的蛛丝缠紧手脚,牵一发则动全身。
所以萧家能说动霍氏的董事干预他的决策。
当然,他同样可以。
纤细笔直的烟管燃剩一点,烟雾丝丝缕缕缠紧嶙峋的指骨,某一刻像只银白的手铐。
可霍邵澎仅一抬手,便搅得那处白烟四散而逃。
困不住他。
“有没有名,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按我说的做,不用再来问了。”
“是。”方瑞丝从不质疑霍邵澎的决策,只是担忧。
“还有,今年八月份的所有行程,安排之前,都来找我确认。”
“是——每一项?”
方瑞丝怀疑自己听错,上一件事关重大的不准过问,小小的行程安排,却要件件过问?
何况,现在才四月份。
“对,每一项。”
“……”方瑞丝脑中快速过了过,很快找到了“罪魁祸首”,“八月,虞小姐的拍摄刚好结束了吧,那会应该在……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