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威甩甩手里的东西,“就这个。”
祝英宁看着有点眼熟,稀碎的片段在眼前闪过,这东西好像是从松柏的土里挖出来的,而松柏又是马文才让人送给他。
“阿威,把东西拿给我。”
祝威过去,以竹筒换空碗。祝英宁使了吃奶的劲儿,可算是把竹筒拧开,扣在手上倒出里头装着的东西,是一张字条,展开一看,上头就写了四个字——
药里有毒。
“公子,马公子又要约你去哪里玩吗?”
祝英宁徐徐摇头,把字条递给他,祝威看完,大惊失色,“公,公子,这上头写的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文才的字迹。”
祝威:“会是那位掌柜写的吗?”
“阿威,你按照这个贴子写的地方去找那位掌柜,要快。等等,你随便挑盆花,让他送来府上,免得引人起疑。”
“是。”
“还有,此事不要声张。”
祝威用力点头,拿过贴子就往外走。祝英宁思索片刻,收起字条,去找祝英台商量。
“哥,你说这是什么意思?”祝英台对着字条问,“什么药,谁的药,什麽毒,谁下的,我们都不知道。”
祝英宁:“所以才需要掌柜的来解疑。”
祝英台又道:“如果这个药指的是我们府上,那可有太多人了。”
“如果是文才让他送的信,不可能是不相干的人。”
“那也不少,我们一家四口,还有外祖父一家,祖父一家,林林总总算下来,起码几十口人。”
祝英宁一想,这话倒是没错,连他自己时不时也吃点药膳,这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