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霖起身,打开房门看看外面,在确定没人后才又坐了回来。
“我需要你演一场戏,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承受了巨大的委屈,这样他们才会因为自责而原谅你当前的错误。”
“演......戏?”
井上的目光仍旧充满了困惑。
见这人还不上道,杜玉霖只能把话说得更明白些了。
“就是让别人以为你不想活了。”
这回井上可听明白了,脱口说出了两个字。
“自杀?”
杜玉霖将手一拍,“对喽。”
这个建议实在太超出井上贵文的理解了,他本能地就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那是懦夫才干的事情,我绝不会做自杀这种下作事的。”
“啧,演戏嘛,刚才为啥要给你讲那韩将军的故事啊?华国有句古话,叫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哪个自杀的人会老早前就天天喊着以后要自寻短见?不都事逼得嘛。”
杜玉霖用手指点了点桌面。
“目前的情况有多严重你还没搞清楚?那水户清平不管是哪根筋不对,但刺杀阿梅利国领事和巡防营统领的事确实是出了,而咱们被抓的几个人都亲口承认是你下达的命令,这个锅你不背谁背?帝国现在正在为长久扎根东北而布局,在这个时候正面得罪阿梅利国可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即便你是井上信翁的儿子,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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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得井上贵文无言以对,脸憋得跟刚灌好的血肠似的。
他自然很了解自己的处境,属于闹不好就会被推出来当替罪羊宰的状态,轻则丢官罢职、仕途尽毁,重则锒铛入狱甚至小命不保啊。
内心斗争了许久,他终于长叹了口气,看向杜玉霖的眼神满是哀怨。
“请教菅原君,我该怎么做呢?”
杜玉霖回了个“相信我”的眼神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