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战场收拾完毕,也才下午。
温宴知道自家弟弟昨晚下飞机,还是他派的司机去接人。
今天就耐心等着温辞倒个时差过来找他,可听说温辞被温父叫去医院之后,温宴再也等不住了。
他跟顾羡想法一样,温辞被叫去,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一小时前就来到了婚房别墅。
敲门无人应答,温宴确定他们在家,这种无人应答让他更加担忧,豁出去温总形象,开始尝试大门密码。
试了下温辞生日,不对。
顾羡生日,不对。
他愈发担忧,准备找人破拆时,灵光一现,输入他们领证的日期。
【滴,欢迎回家。】
温宴顾不上太多,急切上楼确认弟弟安危,楼上到一半,目光一顿,弯腰拾起一件衣服,一看就是温辞风格的外套。
原本平整挺括的版型,因为随手一扔,变得乱七八糟,要再穿,得熨烫一番。
脚步停止,转身下了楼。
别墅隔音不错,温宴等了又等,抖着腿有些不耐烦时,温辞下了楼。
温辞看见他,意外了一瞬,笑道:“哥,你怎么来了?”
温宴仔细打量弟弟,许久未见,高了,帅了,除了宽敞领口遮掩不住的红痕,安然无恙。
他总算松了口气:“你好意思问,爸找你过去,你就过去?”
温辞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领口红痕,不以为意地去倒了杯水,没给温宴,而是自己喝了:
“他说他病了,作为儿子送个终还是要的。”
只是这送终多少是哀悼,多少是幸灾乐祸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