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这样说的?”
夏桉点头:“是啊,所以,杜大哥你也帮帮忙吧,若是你认识这样的公子,也可为护儿牵牵线,我可是已经尽力了。”
杜文襄不禁恍然笑了一下。
他对着夏桉道:“感谢县主为她张罗,我知晓了。”
夏桉勾唇:“那可就拜托你了。别忘了她的这几条标准呀。”
说着,便要驾马前行。
杜文襄回味了一会儿,似有想起了什么,他又追上夏桉,“对了,我最近遇到了件有些棘手的事,不知可否请教县主。”
“杜大哥请讲。”
“你也是做生意的,你帮我分析一下,此前有个瓷商,要与我合作经营瓷器。我负责销路,他负责供货。我费了好一番心思,在京中将销路打开。不过,此人却在关键时候违约了,不予我瓷器了,而是转而与别人合作。我所打开的销路,如今竟成了他们的嫁衣。”
夏桉听完,在马背上思索了一会儿。
“那瓷器商新的合作对象,不会是魏氏吧?”
杜文襄面色有些紧绷:“确是毅远侯。”
夏桉眨眨眸子。她想起,前世毅远侯就是通过在京中打开瓷器的销路,狠狠赚了一大笔,此后成了京中最大的瓷器商。
虽细节她不得而知,但当时应是宁舫天为他经营的。
夏桉对杜文襄道:“此事确是憋屈。”
“自然是憋屈,但因为此前大意,协议上有漏洞,所以我即便想诉之官府,也证据不足。”
夏桉想了想,道:“这样吧,杜大哥你先按兵不动,我回去为你想想办法。”
杜文襄闻言,眼里溢出一抹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