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掌柜:“句句属实!”
盛枷道:“那便在证词上,签字画押吧。”
他指指一旁的堂审记录。
黄掌柜顿了顿,大步走过去,在文书所记录的证词下面签了字,按了手印。
盛枷睥睨着下面的人:“刘县令,如此说来,人证物证俱在,你与死者有过节,动机也明确,看来,凶手就是你了。”
刘县令急急上前两步:“请盛少卿明察,这绝对是栽赃陷害!老臣无罪!”
盛枷给了程鸽一个眼色,程鸽上前一把将刘县令压住:“刘县令,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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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后堂,夏桉赶忙追上盛枷:“夫君,不对,这案子不对。”
盛枷转过身,温声道:“你怎地在此处?不是和刘夫人赏园子?”
“我,我就是想过来看看夫君平时都是怎么办案的?不过这个案子,我听着绝对有问题。”
盛枷表情并无波动:“我知道。凶手不是刘县令。”
“你知道?”
盛枷拉起她的手一起往内衙走:“夫人非要跟着我过来松火县,便是为了这个吧?”
夏桉愣了愣:“你猜到了?”
“你是我夫人,我岂会看不出你的心思。那不如夫人说说看,你觉得疑点在哪?”
夏桉迟疑了一会儿:“我虽对办案没什么思路,但,所有矛头如此清晰地直指刘县令,就是不对的。
此案原本毫无线索,后来赵秀突然将证据摆出来,在朝堂上点名让你查办此案。我就觉得疑惑。而此时此刻,凶案的疑犯就是刘县令,是太子的外祖父,这怎么看,都像一个坑。”
“一个,专门针对我的坑。”
“夫君你也猜到了?这招实在阴损,他知你向来铁面无私,凶手若真的是这刘县令,你绝不会姑息,定会将他绳之以法。
那之后,你可就是动了太子的家人。不管是太子还是陛下,即便表面上不说,心里难免会有些结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