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县令描述的事情原委,夏桉和盛枷均是点点头。
就今日他们听到的关于这位郝将军的风评,这事他完全做得出来。
刘县令道:“我虽对他极为看不顺眼,但即便我要处置他,也是将他这些罪状一笔一笔告到上面去,或者告诉那镇国大将军,让他来处置,我断不会自己动手去处置他啊。还是用那般,那般难以理喻的手段。这简直太荒唐了。”
盛枷又问:“此前你们对此案调查到了哪一步了?”
“差不多也和盛少卿今日调查的一样,我们将与他有过节的,全都捋了一遍,但,这些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后来就陷入了僵局。”
“不在场。”
“对。”
“那个酒肆家的女儿,查过了吗?”
“查过了,他们爷俩当天晚上在家里酿酒,这个有邻居可以作证。”
盛枷声音略有深意:“你可与那女儿细聊过?”
刘县令想了想:“这个,倒是没有,都是他父亲说的。”
盛枷敲了敲手里的扇子:“找个女仵作,与她细聊一下吧。”
刘县令略有些警觉:“这个,盛大人的意思是?”
“凶手未必是她,但却可能因她而起。”
这时,刘县令似是突然转过味儿来,从前那孩子总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但最近整个人看着越发消瘦,神情也有些惊疑不定。
好像很不安的样子。
查案的时候,他以为她是胆小吓得,但今日看她在堂上不住往父亲身后躲着的样子,确是不太正常。
他赶忙颔首:“谢盛少卿提醒,明日我就派人好好查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