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山微微一怔,目光越过玉清落在王瑾仪脸上,苦笑中带着几分释然:
"在下不过一介抄经人,不必紧张,方才见小姐印堂隐有青气,虽不知缘何而起,忍不住多了句嘴。"
他话音未落,玉清被王瑾仪拉开,自己上前一步,
“先生如今怎么到庙里来了,还记得当初先生是要去道观歇脚的。”
边说边以手示意请莆山落座,莆山轻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玉清,带着调侃的意味回答:
“只是应慧明法师之约整理佛经,重新抄录封存备用,恐怕要在庙里住一段时间,短时间内不会在路上与小姐相遇了!”
王瑾仪一听直接问出了心事,“先生与法师很熟吗?”
“应该算有些机缘。小姐当初急行好像是去北地,现如今怎么在净土寺呢?”
王瑾仪故意转移话题,反问道:“先生与我在云水堂为邻,您还不知道吧!”
“听说有一位女施主潜心修行,原来是小姐呀。”
两人轻松的聊天,让身边的玉清消除了戒备。
王瑾仪心中有事,碰到个对净土寺很了解的人,自然发问,
“先生,您对佛家事熟悉,一定对剃度出家有些了解吧?一般剃度都需要哪些手续呢?”
莆山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半是好奇地问:
“小姐,怎么问起这个?”
王瑾仪掩饰地回答:“只是好奇而已。”
莆山仿佛相信了这个回答,轻轻颔首答道:
“如遇有皈依佛门之人得带着户籍,当然还得有证人,小姐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