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了一口气,警告他:“你别夹我的菜,你太脏了,我有洁癖。”
她话里暗含他意,夹枪带棒的,是正常的人都听得出她是在骂他,而且这骂还已经上升到了人格方面。
“我脏?”杨侜笑了笑,意外的平静:“我没亲过别人,也没跟别人发生关系,你呢?”
邬锦重重搁下筷子,打断他:“那是以前的事,你有完没完?”
“我那也是以前的事。”
“不是!”
杨侜默然了一会。
他总算发现了,跟女人有时候确实是没法讲道理。这些事压根也说不清,反正今天就要分开了,没必要解释那么多,于是就此打住。
就这样挺好的。
人是会变的,她不是以前的她。他继续以前的生活。
结了账回宾馆,邬锦第一时间进厕所换卫生巾扔内裤,出来时杨侜散散站在墙角,向她递过来一盒东西。
她没啥好心情:“什么?”
“布洛芬,你叫我去药店买的,不需要我就扔了。”
邬锦只好接过,开了一瓶矿泉水提前吃了一颗胶囊,她例假头两天必会不舒服,今天要赶路,提前吃布洛芬是有必要的。
两人经过刚才那一争吵后话少的可怜,默默无言收拾了东西便下楼去了。
等到了停车的地方一看,两人均傻眼了,那摩托车的两个后视镜裂开,破裂的碎片映出大大小小的人影,油箱躯壳和座位上则有杂七杂八的划痕,像被爪子扯过一样。
这明眼都看得出是遭遇了不为人知的恶意破坏。
杨侜脸色黑得不成样,上前两步,绕着车走一圈,最后低骂了声“操”。
今天真是不知道怎么了,一早就接二连叁地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