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转得像拨浪鼓一般,只盯着四周的草丛,旁边的矮山。
梁山伯那边的人都走干净了,她还在看,自己默念道;“为何没有呢?”
马文诚把陈福寿接了回来,命人解开绑着他的绳索。拉着手攀谈。
见兵丁还在打林二虎,将袖子一摆,向这边喊道:“不要再打了,那边人都走了,再打有什么用?”
谷大仓见小姐不说话,只往远处看,低问道:“公子是在看什么?”
祝文文一面摇着头眼睛也不看他,向他念叨:“我在看我们黄猴山的人,怎么没在。”
谷大仓也在那纳闷道:“我刚也在想这个事呢。”
他们二人正说着,那边马家的兵丁走过来凶道:“说什么说,回去到牢里有的是时间说。
再说把你二人的嘴用马粪给堵上。”
祝文文本因马文诚耍他们的事,心里本就窝火,见梁山伯他们走了。
她立着眉毛向小兵道:“老子今日就是不爽,你有本事就都堵了我的嘴。
你们要不堵我的嘴,要是堵不住,老子从这来骂回去。”
如今陈福寿回到马家,也算是干鱼进水了,今日他可是看了一场好戏。
见祝英台被绑住手脚,心里有火,正寻事骂人,他一面看一面笑得津津有味。
骑着的马踢踢踏踏骑到祝文文身边, 满脸讥笑到:“祝兄,别来无恙吧,什么是经得起祝兄这样大呼小叫。
不就是那梁山伯换了常夫子没有换你么?这可不祝兄看上的人?
这样孝顺的人,可真是难找。不过,祝兄也别怪他,他是举孝廉才得这个知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