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选常夫子,可不是传到州里,他怕是连官都丢了?”
他明知道祝文文是因为这个发火,还不住的阴阳怪气的去气她。
她被梁山伯关了那么多天,也正有气没处撒。
趁着祝文文发脾气,他也跟着撒气,要是挑着祝英台和自己吵上一架,她就顺势也把自己这口恶气也出了。
不想祝文文见他阴阳自己,知他挑自己生气。突然不骂了,也学着他的口吻。
拿着腔调冷笑道:“我以为水在和我说话呢,原来是陈副将啊。我说最近怎么就没见着你呢。
原来你去梁知县那里做客了。你说我被人掳了来,是身不由己的。
怎么你这么一个伶利的人有也被绑在马上,让人拿了算筹了?”
陈福寿见祝文文身在敌营了,说话如往常一样,那样的不饶人。
被她说上几句倒也全身倒也舒坦。冲着祝文文呵呵一笑。
拱手道:“祝兄还是祝兄,肚子里能盛船,如今还能笑的出来。我在梁山伯那里的滋味,祝兄如今也尝一尝吧”
马文诚见他们二人聊天,骑马过来道:“有多少话,福寿不能回去再说,她都是被人丢弃的人,你和她说什么?”
心知马文诚拿自己导演了这一场戏,祝文文此刻见到便是眼中喷火。
向他骂道:“我往日只知你卑鄙,却不知你如此卑鄙,你大可以大大方方告诉我们。
你要拿常夫子去换陈福寿。
你心里也清楚,用常夫子去换,比我去换更有价值,可你不说。
只告诉我们要被换走哦,等我们来了,你再让梁山伯自己去选,让我们三个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