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口鸡汤, 摇头不喝了。随后问他道:“我身上这样脏,你不嫌弃我身上的馊味么?”
马文才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鸡汤啊。祝文文倚在他胸口,震得发麻。
马文才搂着她道:“我鼻子不灵,闻不见什么馊味,我只闻见的是你的味。
你这样要强的一个人,也会说出这样自轻自贱的话来,我倒是意外。
这样一点小苦就把你制服了,真应该早一点吃点苦头。你我早就成了夫妻了。”
一面说,一面拿起放在旁边矮几上的奶皮糕,掰出一块送在祝文文嘴边。
祝文文不管他说什么,也不理会,顺势吃了他喂过来的糕点。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马文才突然沉声道:“那日你和我大吵之后,我实在伤心,下了山我骑马狂奔去了一家酒肆。
那里有个花魁与你长相十分相似,我便把他认作你,与她交好。
可惜她只外表与你相似,性情与你全然不像,那时我才知道,你不是谁都能代替的。
我心里一直没有跨过那道堪,今日才终于分明了。
我心里有你这个人,无人能代替。
我以前只是不认,那时我突然认了,承认我真的喜欢你,承认我非你不可。
你在最危难的时候要我来救你,便而见你心里信的过我,知道我的可靠。
你看,你我二人如今再不争吵,你就在我怀中。
英台,你我本就是心意相通,天生一对。只是你我都太不让人了,才让你我托了那么久。
你看,你只要软一点,我立马就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