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只要软一点,我立马就在你面前。”
祝文文静静等他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她声音平静,嗓音沙哑的说道:“你知道我是你哥抓进来的吧。你怎么不问,他为什么关我?”
马文才听后,把剩下的半块糕点放在一旁,搂着祝文文的头贴在自己的心脏处。
祝文文只听见一颗强有力的心脏,扑通扑通有规律的跳。
马文才下巴抵在祝文文的头顶,摸着她的头发向她解释:“我兄长是位刺史,他有自己的不得已和使命。
我已经打了那看守替你出气,我大哥回来我和他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明,他一定会和你赔不是的。
他不知你我有这样的关系,他若知道了,他也会替我去祝家庄向你父亲提亲的。”
祝文文听他这口气,并没有怪罪自己兄长的意思。想的不过是把自己娶进马家,并不管自己愿不愿意。
她低头冷笑一声,哑声道:“你是这样想的?”
马文才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人内敛不善表达,等他回来,我替你们二人解开其中误会就好。”
见他还是这样说,祝文文也不似以前和他吵架,一个是她实在没有力气。
二一个是她明白,一个人的固有观念是很难改变的。
那人是他大哥,这根本就不是对与错的问题,而是信不信的问题。
祝文文换个话题又问:“你大哥去哪里了你知道么?”
马文才,先是回了一声嗯,随后挑着声音道:“大哥去哪里,怎么可能告诉我,我接到消息就往这里赶,我也没见到他。
你问他做什么,在这里住着,早晚会遇见他。”